開始覺得，自己應該辭掉目前的工作，專心致志地去當補習老師。
事源某天收到一個升中學生的電話，問我何時有空替她補習──
栗妹：吓，現在不是在放暑假嗎？(很明顯我當時已工作到頭昏腦脹
)
學生：不，已經回學校補了兩週的課，那些數學很深呢！
栗妹：好，從長計議......
栗妹很敬重一班犧牲暑假回校工作的老師，但有必要讓學生那麼早回去上課嗎？記得從前剛升中時，只在八月最後一個星期，回學校上了幾課圖書館課，另加一日迎新日和一個分班試。那幾課只是簡單說說，甚麼筆記也沒有的。現在嘛，筆記練習一大疊，另加小測！絕對是「未入校門先打五十大板」。可憐的學生，她還會對學校產生好感和歸屬感嗎？
在方老師那邊，讀到中學開始殺校的消息。我想，這大概便是問題根源。學校為求自保，便不住催谷學生；學生吃不消，便向外求援 (找補習)。君不見「十五個會考狀元，有十個補xxxx」這樣的宣傳口號嗎？既然狀元也要補習，成績只屬一般的學生又豈能怠慢？
雖然栗妹以補習為生，但我不得不問，當補習成了必然，這個教育制度培育出來的，會是怎樣的「人才」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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