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於第二屆中學文憑試考期逼近，於是每次見到讀中六的補習學生，不是「鵝」，便是罵，結果有一個忽然崩潰，在栗面前失聲痛哭。栗問她哭甚麼，她說自己已盡力，但就是不懂得計那些數，栗不應責怪她，叫她不要去考試。
先描述一下學生的努力程度：她上月拿了八年數學卷一的舊試題，栗著她只做甲部的短、中題目，結果數週下來，她做了三年，30題不夠。至於英文，她說要每天拿三個生字作句子給栗修改，結果第一天交來的句子，每句只有四至五個英文字，然後作了一天就不了了之。
栗明白不應拿自己跟學生比，但這樣便叫盡了力？那學生的力氣還真是少得可憐。另外，栗不覺得對著數學卷冷笑或痛哭會有何幫助。何不將有限的時間，切切實實的拿來背公式？背全了，考試時依舊不懂，那就真的沒奈何。
會得想的學生，就知道只要捱過這一關，以後都不用跟討厭的數學打交道。如果連兩個月的時間都不能忍，到時落得不合格收場，可是會痛苦半生的。十七、八歲的人不算小了，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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