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一)


蔡子強的《帶書上路》看了一半,暫且放下,因為想先看他介紹的《我談的那場戀愛》。


喜歡看《帶書上路》這類型的書,因為不受話題時限,想讀便讀,感覺比較自在。就好像方老師的《吹水無邊》,栗有空時便拿出來翻兩翻,將他的讀書心得,跟自己的經驗對照一下,呵呵,終生受用。


雖然蔡子強的書未讀完,但還是可以談談書名給栗的聯想──入土為安之日,該拿甚麼書給自己陪葬呢?(帶書「上路」嘛~) 在書櫃間游目四顧,視線隨即讓某本書吸引過去。唔,就《奧威爾小說全集》!


不知道那條「路」難不難走,但能有《動物農莊》和《一九八四》如此出色的故事相伴,都可算是死而無憾了。


 (Swing 1984)


 


(二)


每個星期四拿到《都市日報》後,總是先翻開副刊,看陳不諱先生的專欄「閱讀視野」。


上星期四〈詩象〉一文,談到「開卷有益」:


開卷有益,又是另一種境界。「閱歷」深了,眼界寬了,以我為主,以我為客,才不管到手的是甚麼書,都能看到一些東西,自有增進


雖然陳先生在說書,但栗卻想起看電影。一齣好的電影,總是蘊含不同的層次。閱歷淺的,只能看到表象;閱歷深的,便能洞察深層的寓意。


不過,看到甚麼、看到多少又有甚麼相干?最重要是享受過程!若因為自己的體會不及別人而懊惱,那絕對不值得。栗以為,看電影的主要目的,是要擴闊自己的眼界,不是要跟別人比賽啊!


 


(三)


周淑屏的小說《聽說,你在記起我》,講述一位失明女教師的故事,其中一段發人深省:


你們不明白我,不體諒思加麗,那是因為你們的心眼失明了,比我更瞎,因為你們只看到自己、看不見別人;只看到自己的痛苦、難過,看不到別人的痛苦、難過。我認為你們這些心眼瞎了的人,比我這個雙目失明的人更可憐、更可笑!


很悲哀地,發現自己四周,原來有很多心眼瞎了的人。他們只懂得把自己的苦難歸咎於別人,整日怨天尤人,從不體恤別人的難處,或是檢討自己的不是!是社會風氣使然,還是人的優秀品質已蕩然無存?


只願他日無論發生甚麼事,自己也不要變成一粒心眼瞎了的栗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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